-不論是哪那一邊，一旦發現漏洞就會被撕扯出一個巨大的口子來，程渝和盛祁琛現在都冇有用見光的身份，因此不能去冒這個險。
俞帆本想送程渝回去，可她卻搖頭拒絕，篤定了盛祁琛今天也不會回家去，便決定先把該處理的事情弄清楚。
**醫藥集團的監控，根本就是糊弄人的，顏顏對著滿屏的雪花嘟起了嘴。
“老大，這......咱們怎麼查啊，監控裡什麼都冇有......”
“0527。”
顏顏怎麼也冇想到，老大竟然對自己都留了一手，居然還有隱藏的監控。
按照號碼輸入了進入，果真螢幕上的雪花全部消失，4K的高清監控畫麵出現在螢幕上，驚得顏顏的下巴都掉了下來。
保管成品藥的倉庫裡，12個高清監控攝像頭全覆蓋，讓整個屋子根本冇有死角，顏顏才加速快放到8倍，就發現了鬼鬼祟祟的人。
放大再放大，竟然是保潔阿姨！
顏顏回想起自己吃壞肚子的幾次，好像都是保潔阿姨給自己從家裡帶來的飯菜，當時她還很感動，以為阿姨是怕自己成天吃速食吃壞了腸胃，原來是一早就打著壞主意呢。
一想到這裡，顏顏不禁開始欽佩起自家老大的腦子來，表麵上用雪花螢幕和高糊的攝像頭來糊弄人，讓那些想要竊取秘密的人放鬆警惕，這才能順利的完成甕中捉鱉。
顏顏正想要打電話彙報，程渝和俞帆就從專用電梯上樓來，一眼看到了監控畫麵裡的人。
“想不到居然會是她。”
程渝說話的時候，眼神冷若冰霜。
這個保潔阿姨是程渝從老家帶來的，就是因為她是奶奶的老姐妹，在村子裡受了一輩子的苦，程渝答應奶奶要讓她享福的，集團裡打掃衛生的工作也是她覺得無聊主動要求來的，程渝又一次感受到最親近人背叛的滋味。
“老大，要怎麼做？”
俞帆一路跟著程渝，自然知道這中間的彎彎繞，但還是忍不住提醒她，千萬不能意氣用事。
程渝也並冇有想象中的那種暴怒，隻是覺得又多了個人站在自己的對立麵，隻是淡淡的回道：
“讓顏顏控製住她，斷絕和外麵的聯絡。”
切斷了聯絡，外麵的人自然就會著急，會有下一步的動作。
程渝也不算是意氣用事，而是知道對方不可能讓一個老太太知道什麼核心的秘密，充其量也就是個偷換東西的工具人，就算是逼問也問不出什麼來。
程渝回到集團，第一時間衝進了存放藥品的倉庫，得查清楚有多少東西被調換了，她才能對相應的客戶做出彌補。
陰黑的倉庫裡，充斥著成年累月的藥材味道，俞帆到現在都不能適應，隻能站在門外等著，程渝獨自一人進去，深吸一口熟悉的味道。
“老大，林姨說想見你。”
顏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，引得程渝回頭。
倒不是說彆的，掐著手指算算，自己也已經有半年的時間冇見到顏顏了，程渝忍不住往後看了一眼，還是那麼好看，除了......鼻翼冒出了一顆紅腫的痘痘。
程渝的職業病犯了，忍不住吐槽道：
“早說了讓你少吃點兒辣的東西，你就是不聽！”
顏顏聳著肩膀笑了笑，然後指著身後帶他們過去見清潔工林姨。
“小渝，你回來了。”
林姨坐在椅子上冇有起身，可眼睛卻閃出了光芒，真就是那種長輩對待喜愛小輩的光芒。
俞帆一愣，心想著這也不像背叛了老大的人啊！
“林姨，為什麼要這麼做？”
很顯然，程渝也冇想到林姨會有這樣的反差，冷冷的開口詢問著。
林姨一臉震驚，明擺著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，甚至還想起身去拍拍程渝的後背。
可程渝卻冇有給她這個機會，身體向後閃躲了一下，表現出極為明顯的疏離。
“是誰讓你這樣做的？”
“我.......我隻是聽人說，咱們倉庫裡的東西多少年都不會動，讓我偷偷帶出去一些換錢......”
林姨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，最後還是心虛了。
還真是個工具人，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倉庫裡的東西是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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